重惹闲巷

咸鱼佛系相声演员
写手/唱见/古筝/美工
张福正/柏鹿/声罗万象/MANTA/回南雀
wyy/q音:谈涂

弦音醉江山(谷江山×金弦|山北)

  

  

  签售会现场。

  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谷江山的位和金弦的位相隔十分之远。明明是两位主役,却像是来签两个不同的场一样。

  谷江山抬眼望去压根看不见金弦的脸,这让他十分不爽。

  “咳,那个,山宝,你在看啥呢……”面前被忽略的粉丝小心地开口。

  谷江山回过神来,抱歉地笑了笑,“不好意思不好意思!我就是……随便看看。”

  然而面前的小姑娘眼睛亮了亮,神秘兮兮地朝他笑了笑。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一样。

  “山山,你是不是……在看北哥啊?”

  谷江山心头猛地一跳,快速签下名字,掩饰道:“没有没有,你看错了,我……我看他干嘛。”

  女孩意味深长地“哦”了一声,并没有拆穿他刚才的心不在焉,但似乎也并没有信他的话。

  “要to签是吗?ID是什么?”他近乎机

械化地说。

  “喔,ID是‘山北每天都在一起’!”女孩笑了笑。

  谷江山笔一顿。

  女孩又笑了笑,“所以可以祝我心想事成吗?”

  谷江山望着女孩眼底的笑意,认真道:“一定会的。”

  签售会结束,主办方邀请大家一起去吃晚餐。

  谷江山遥遥看见金弦脚步用忙地走向后台,在人来人往里他却抓不住那个背影。

  也许他现在并不想看见我。谷江山落寞地想,暗自决心今天不去烦他,以免招嫌。

  虽说一直到午餐结束他确实没去找金弦,可他的目光一直黏在金弦身上,几乎要化成蜘蛛网一样的丝线,无形地缠在他全身上下。

  像大狗狗牢牢盯着主人,生怕他把自己丢了一样。金弦暗扯了一下嘴角,如是想到。

  其实今天并没有在躲他,只是人太多了,他今天不太舒服,结场时又突然低血糖,只能提早离开去后台畅通呼吸。

  金弦也不打算解释,因为就算解释了,委屈的大狗狗也只会觉得他是在找借口,根本无法沟通。

  然而没有他的江山的照顾,金弦左被敬一杯右被劝一口地就喝多了。

  大家不知道金弦身体不舒服,金弦却也没有任何解释或推脱的意思,到头来只有谷江山看了出来,于是他一边心疼一边自顾自地生闷气。

  酒足饭饱,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就欢喜散场了。

  金弦把手揣进大衣口袋里,呼出了一口浊气,脚步轻飘地走在大街上。

  夜已经很深了,大街上静悄悄的,只有星点灯光在夜里闪烁。

  谷江山坠在他身后五六米,很轻地跟着他的脚步走,一边踩着他被拉长的影子,一边紧盯着面前酒醉的心上人。

  他们都沉默着行走于黑夜,每个人都心知肚明,每个人却都在装傻充愣。

  突然,金弦一个跟跄,径直向前栽去,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,他掉进了一片冬日里的温热。

  不是很软,硬邦邦的,但很暖和。他趴在谷江山怀抱里一声不吭,也不去想他是如何这么快冲到自己面前并稳稳抱住自己的。

  金弦埋在他颈窝,无力地趴着,边轻轻蹭了蹭边嘴硬道:“你干嘛抱我,我让你抱了吗。”

  谷江山搂住面前人纤细的腰,轻轻揉了一把金弦的腰窝,惹来一声呜咽。他轻轻笑了笑:“你就当可怜我吧。”

  金弦从他怀里抬起头,眼神迷离地软声警告他:“不准摸我腰窝。”

  谷江山一边答应,一边又小心地揉了揉。暗自窃喜心上人酒醉后的乖巧,心里又升起一丝心疼和愤怒。

  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他呢?为什么不来找他呢?他这么不值得信任吗?

  如是想着,又收紧了手臂,把趴在他怀里乖巧又嘴硬的男人又搂紧了一点。

  怀里醉软的人毫无察觉,他小声“咦”了一声,艰难地从紧紧的怀抱里抽出一支手指着天空,对他轻声说:“下雪了……”

  谷江山抬起头,看见了漫天黑夜里翩然而飞的片片雪花。

  他低下头,又看见怀里的人眼里的沉醉,好像一汪泉水,明亮而动人。

  金弦痴迷地欣赏满天纷飞的雪絮,感到

自己愈发温暖。

  他看见谷江山脱下了羽绒服,披在了自己身上。暖意从四肢传入心底——那是谷江山的温度。

  他怔了怔,眼神不移地盯着他看:“你不冷吗?”

  谷江山拢了拢金弦身上的羽绒服,笑嘻嘻地盯着他看:“不冷,放心吧。你比我更需要它。”

  金弦又怔怔地盯着他看,心里浮上一层心疼。于是他小声地说:“我今天……不是故意不理你的,我……”

  谷江山打断地:“我知道,你又低血糖

了是吗?”

  金弦愣了愣,只听谷江山又道:“反正你也照顾不好自己,不如你就当雇个保姆?把你自己交给我,让我来照顾你吧。你什么都不需要做,只需要……相信我。”

  按平时,金弦一定会暗讽他自不重力,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还想关心别人,但此时的他似乎被那句“相信我”所蛊惑,所以他只是盯着谷江山,轻笑了笑,故意道:“可是……我没钱养你啊。”

  谷江山听出了他话语里的揶揄,也笑了笑,盯着他看:“没关系,我是自愿者。”

  金弦心里一动,眼神闪烁。他直勾勾地回望着面前温柔的男人,轻声说:“江山……你怎么这么好啊。”

  谷江山笑了笑:“知道我好,还不许身于我啊。”

  他只是开了个玩笑,却不成想金弦突然凑近他,轻轻啄化了谷江山唇角的一枚雪花。

  “好。”他这么说道。

  谷江山愣了愣,他觉得北哥一定是喝醉了,如果自己真的答应了,等酒醒北哥反应过来后悔的时候,自己就真的再没有机会了。随即,他努力克制地说: “北哥,你……你喝醉了……我……”

  “我就算喝醉了,对你,心里也是一清二白,从来没醉过。”金弦认真道。

  看着金弦眼中的光辉,他再也忍不住,在大雪纷飞的寂静的夜里,热烈地吻住心尖上的人。

  好像漫天飞雪的光景,也不及面前人的

双眸。

  霜雪飞寒夜,弦音醉江山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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